離開了鹿港龍山寺, 陀螺一家風塵僕僕地搭公車到彰化車站, 轉搭火車到二水車站等待著要開往集集的班次. 二水車站是個小站, 既然我們有約一小時的候車時間, 大小陀螺們便晃出了車站. 唷, 果真是淳樸小鎮, 車站外靜悄悄, 只有中部午後的陽光懶懶地灑在地上. 實在不曉得該去哪裡殺時間, 車站前也就只有那麼一攤小販, 賣米腸包香腸, 一份NTD$45, 和烤玉米而已.
陀螺家那天沒吃正規的午餐, 因為稍早已經在鹿港龍山寺合吃了一份類似紅龜的糯米小吃, 而且大陀螺都不餓(因為飯店的自助早餐吃太飽了), 但陀螺媽媽就不曉得小陀螺們餓不餓了. 但為了殺那一小時的候車時間, 陀螺媽媽決定光顧這惟一一家很有鄉土味的攤販啦.
唔, 烤玉米一兩十元. 聽起來還好, 可是錯就錯在一根玉米不輕呀. 就像菜市場裡的物價一樣, 一斤多少錢, 但是, 陀螺媽媽手上又沒秤錘, 怎麼知道就特定一物而言, 一斤的體積是多少? 陀螺媽媽選了一隻最小的烤玉米, 結果一秤, 媽媽咪呀, NTD$76!!! 這讓陀螺媽媽傻了眼, 下顎不曉得張了多久. 小小陀螺聽到陀螺媽媽的抱怨, 竟然也在那裡說著"玉米好貴", 使得原本面無表情的老闆娘想笑又敢笑, 跟小小陀螺說:"你也知道玉米好貴". 陀螺爸爸中文不好, 當下沒有反應過來, 直後付錢拿貨之後, 陀螺爸爸才開始哇哇叫. 總之, 傳說中的烤玉米, 真的是粒粒是黃金呀.
進了車站, 陀螺家開始在月台上"大吃特吃", 吃那粒粒是黃金的烤玉米和米腸包香腸, 還有那一盒從鹿港買的麻糬. 那個烤玉米, 是白色的那種, 吃起來有糯米的感覺,ＱＱ的。可惜陀螺媽媽還是比較喜歡黃色的甜玉米。小小陀螺可不管這些，和陀螺爸爸一口又一口一下子就把那烤玉米解決了。陀螺媽媽則還在努力從烤玉米的驚嚇中回復過來。
粒粒是黃金的烤玉米.
火車終於來了。
火車在經典的台灣西部鄉野裡馳騁著, 很快就來到了集集.
集集, 台灣中部一個很有名氣的小鎮, 隸屬南投縣. 全台灣大多數居民都聽過集集這個地名, 聽過比去過的人還多吧. 一說到集集, 陀螺媽媽只能說出集集火車, 綠色隧道, 台灣特有生物保育中心, 頂多再加個集集騎腳踏車吧. 它為什麼有名, 陀螺媽媽也說不出來, 只知道大學的時候, 陀螺媽媽曾經到集集一次, 但對集集的人物事卻一點印象也沒有.
噢, 集集, 1999年9月21日震央在集集的大地震, 也把集集一震成名. 那次地震, 規模7.3級, 震源深度只有八公里, 清晨1:47am, 搖了102秒, 整個台灣都搖得嘩啦啦的, 尤其是台灣中部的南投縣, 真的是滿目瘡痍. 那時陀螺媽媽在台北, 半夜睡夢中被驚醒, 當時還以為翡翠水庫塌了或出了什麼大意外呢. 因為那個集集大地震, 台灣民眾對地震的安危突然重認很多, 之後有很多地震災景都規劃成地震教育園區, 而中央政府更是在2000年把每年的9月21日定為國家防災日. 那個地震, 真的是震到整個台灣都心慌慌的.
在集集站下了火車, 映入眼簾的是兩座比人還高的大同超人寶寶. 陀螺媽媽之所以認得大同超人, 是因為它們同上那頂紅色帽子. 小時候, 幾乎家家戶戶都會有一隻抱著足球的大同寶寶, 因為大同電鍋, 即使是現在, 模樣沒變多少, 但還是一樣好用.
集集車站. 月台站的景.
集集車站外觀.
集集火車站旁的郵政火車頭.
集集車站算是整個集集的重心吧? 集集車站本身也很有歷史, 但細節陀螺媽媽就不清楚了, 只知道它在九二一大地震後重建過. 集集車站前有個廣場, 中間有個黑色模型小火車. 而左方則有一輛退役的郵政用的蒸氣火車頭和一輛坦克車. 廣場周圍則是商家林立, 賣的不外是香蕉蛋捲之類的伴手禮. 由於陀螺家要在集集住兩晚, 這些觀光景點就等明後天再逛吧, 先找到住宿的民宿再說吧.
週五的集集傍晚, 蠻安靜的, 幾乎沒有遊客, 路旁的店家也都門可羅雀. 陀螺家隨便走進一家快炒店, 點了一盤水餃, 一碗乾的米苔目, 和一盤羊肉燴飯, 一切都很普通, 口感也不怎麼樣. 在下午前往民宿的路上, 陀螺媽媽注意到路旁有很多賣香蕉的小販. 吃完飯後, 即使很多香蕉販都已經收攤, 陀螺媽媽還是和一家點著燈光的小販買了一串玫瑰蕉.
陀螺媽媽對香蕉沒有什麼研究, 只知道香蕉長的是香蕉, 短的是巴蕉. 在多倫多的大統華超市裡, 叫短的為皇帝蕉. 在集集的香蕉攤位前, 才知道原來還有玫瑰蕉, 山蕉, 皇后蕉, 蛋蕉有的沒的.
這個網站對台灣的香蕉有入門的介紹: http://food.ltn.com.tw/article/2291/2
陀螺媽媽沒見過也沒聽過玫瑰蕉, 於是買了一串拎回了民宿. 這些蕉, 外表長得都很不起眼, 黃黃的皮上都有很有多黑斑或褐紋, 可是裡頭的肉卻是白身子, 果然香蕉跟人一樣, 都不可以貌相呀. 玫瑰蕉很小, 就大人手指大小而已, 陀螺媽媽迫不及待地吃了一根, 嗯嗯, 好吃! 有香蕉的味道, 淡淡的甜味和蕉香, 口感滿分呀.
老實說, 陀螺媽媽不喜歡多倫多超市裡買的香蕉, 因為那些香蕉看起來漂亮是漂亮, 但吃起來真的是味如嚼蠟, 一點滋味也沒有, 沒有甜味也沒有口感, 更不用說香蕉該有的香味了.
那串玫瑰蕉實在太好吃了, 大小陀螺都喜歡, 結果一串到了隔天早上, 只剩下兩根, 陀螺媽媽只好趕快幫它拍個照, 不然真的會'屍骨無存'呀.
只剩下最後二根的玫瑰蕉.
曬乾的老絲瓜. 真的是時過境遷. 陀螺媽媽小時候, 家家戶戶都有會絲瓜也會有這種老絲瓜的'絲瓜布'. 這就是為什麼現在市售的洗碗用人造海棉仍叫被大家叫為'絲瓜布'了. 以前很廉價的東西, 現在竟然還特價一條$100.
隔天一早在房內用鹿港牛舌餅和全家超市的鮮奶解決了早餐之後, 陀螺家便出發走往目的地-明新書院. 週六早上的集集, 還沒披上觀光的薄紗, 就像台灣山區的任何一個小鎮, 雖然沒有雞啼狗吠, 卻只有當地居民日常生活的機車聲.
集集是個窄而長的小鎮, 主要住戶都落在鐵路和濁水溪的一側. 我們在鎮上走著, 看到了規模很大的警察局, 新蓋的. 唔, 集集治安有這麼不好嗎? 怎麼需要這麼大的警局呢? 非假日的集集, 人潮不也就小貓兩三隻.
清晨尚未湧入遊客的集集, 是個祥和的山間小鎮.
很氣派的警察局.
然後, 我們到了樟腦出張所, 據說是台灣碩果僅存的出張所, 也就是樟腦的集散地. 後來曾做為林務局的員工宿舍. 陀螺媽媽親自拜訪後, 只能說癈墟一座. 大馬路旁的大門深鎖, 有輛車停在門口, 當下以為那是座一般民宅. 陀螺媽媽衝著它的名字, 拖著全家人走進旁邊的小路, 又很冒險地拐進了小巷弄. 哇, 果然別有一番天地. 仗大了膽, 走入了一家大門敞開的民宅, 赫然發現它竟然是座空屋, 屋內是日式的結構, 想必它也是出張所的一部份. 大陀螺們很努力地在這座廢虛裡照著相, 但也只在屋外, 陀螺媽媽實在沒有勇氣走進任何的屋內, 因為整個地方感覺還蠻恐怖的!
後來在網路上看其他人的blog, 才發現, 原來這座出張有一小部有整修, 並開放給民眾參觀. 唔, 有嗎? 不就是廢城一座? 莫不成週六的早上, 陀螺家到此一遊的時間太早了??
整個出張所是日治時代的建築. 看著那些門窗和走廊, 陀螺媽媽覺得那感覺很熟悉, 腦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老家鄰村的菁寮. 那裡曾經也是人來人往, 是陀螺媽媽小時候的熱鬧地方. 諸如郵局農會還有夜市等等的大小事, 都可以往那兒跑. 陀螺媽媽倒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哪座建築物讓這出張所和它劃上相似符, 或許是菁竂國小吧? 總之, 那個老家鄰村, 到現在, 很多建築物都沒變, 只是近年來它以'無米樂'出了名, 或許那會加速那兒事物的改變吧.
荒癈的樟腦出張所. 以前常見的日式統治時的建築.
這個廁所方向的指示太有趣了.
離開了出張所, 繼續在馬路上走著. 這時後方來了一輛慢速前進的小貨車, 不斷地用大聲公小小聲地廣播著. 喔, 原來是賣羊肉爐的流動攤販. 難得現在還可以看到這種服務. 陀螺媽媽小時候的村落, 時常會有小貨車載著魚呀肉的來村裡轉轉, 然後家家戶戶就會像趕市集一樣同時聚集在廟口的榕樹下. 現在幾乎家家戶戶都有機車了, 這樣的服務算少見了. 陀螺爸爸顯而是第一次見到, 因為他一直問陀螺媽媽那是什麼. 這輛賣羊肉爐的攤販, 真的在我們眼前停下來, 然後路旁的矮平宅裡走出了一位駝著背的老婦人跟他們消費. 在鄉下, 家家戶戶都有種菜, 有了這種流動式的攤販, 不管是賣熟肉還是賣生肉, 都應該可以讓行動不便的老年人為餐桌上添一份菜色吧.
大馬路上的風景開始變得一成不變, 於是陀螺媽媽決定轉個彎, 竟然來到了鐵軌旁. 這兒有兩條鐵軌, 一條是給台鐵電車走的, 通往車埕. 另一條, 陀螺媽媽硏究了一下, 應該是暫時沒有火車行駛了.而鐵軌旁有條單車步道, 通往明新書院. 陀螺爸爸說, 這條單車道好走很多. 才走沒多久, 就看到蒸汽火車頭停在那條似乎已停駛的軌道上. 兩隻小陀螺可樂了, 走了那麼久的路, 終於有報酬了. 那蒸汽火車頭, 看起來狀況不錯, 停在月台旁, 而月台上有可以乘坐遊客的觀光車廂. 只是, 這個觀光車廂看起來已經有段歲月, 落葉蜘蛛蟲蚊, 更不用說有的座位是皮破肉現的了. 而觀光車箱的另一頭, 接著一節黑色的運貨櫃, 上頭寫著"努力生產 安全第一", 而另一輛蒸汽車頭拉著這個貨櫃. 莫不成這就是聞名全台的集集小火車?? 只是, 為什麼停在這裡? 陀螺媽媽注意到蒸汽車頭上貼著一張白紙, 上頭短短地寫著'官司訴訟中'之類的, 陀螺媽媽看得一頭霧水, 到底怎麼一回事? 觀光地圖上沒有標示這個蒸汽火車展覽地呀, 不然陀螺媽媽早就把這裡排進行程了. 後來回到了台北, 上網查查, 噢, 那果然就是著名的集集小火車, 而網路上有一篇2016年的遊記, 記載著小火車仍然穿梭在車站和明新書院兩院. 能找到的資訊不多, 大概就是攤販和鎮公所在營業合約和規範上認知不同, 所以造成了小火車的停運. 這, 未免也太令人難以消化了吧, 才二年不到的時間, 怎樣那觀光車廂就已經頹廢成這樣, 莫不成有人蓄意破壞? 但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兩那個蒸汽火車頭看起來就是狀況良好, 仍然可以運行.
離開了這個月台, 向往前幾步便是明新書院. 耶, 我們終於走到了. 在這裡, 我們也和小陀螺們的舅舅一家碰面. 兩家子的小孩聚在一起, 當然樂壞了, 這個書院也就走馬看花了. 唉, 真是愧對了這個國家三級古蹟的書院呀. 這天的書院似乎要舉辦慶典, 有工人在廟埕上搭建棚幕, 旁邊還有兩位婦女在洗碗擺筷做準備.
這座書院的整修看起來還蠻新的, 陀螺媽媽看不出它的味道, 因為它著實就是很一般的閩南式建築. 不過現在想想, 這種傳統的閩南式建築好像很少見了, 所以, 說它是古蹟也是實至名歸吧.由於在準備活動的緣故, 加上書院正廳不開放參觀, 再加上兩旁側院的牆簷下擺放了大大小小以前農村的用具, 書院的重心完全移了位. 看著那些缸那些甕, 陀螺媽媽好想家裡也有一個, 用來醃菜裝米一定很好用. 哈哈, 想想吧, 在多倫多的北美大都市, 哪裡的菜讓陀螺媽媽醃, 哪來那麼多米需要用缸裝. 這種以前台灣鄉下的美食和生活, 還是留在腦海當記憶吧.
離開了書院, 我們來到了軍史公園. 對於沒當過兵的陀螺家, 這些退休的軍備實在讓陀螺家目瞪口呆. 陀螺媽媽記得第一次看到戰車時, 陀螺媽媽和小陀螺們都覺是'哇'的好幾聲, 但那也才2017年初在古巴首都哈瓦那的某家博物館廣場旁. 在集集的軍史公園裡, 有坦克車, 有運輸機, 有戰鬥機, 有飛彈, 那些只有在新聞或電影上才看到的軍火, 都在眼前耶. 大, 真的很大. 實際走在這些軍備上, 才感覺到它們的大和破壞力. 在新聞或影片上, 怎麼看都像玩具一樣. 只是, 陀螺爸爸一直說這些都是很舊的型號. 那是當然了, 因為舊所以才退休, 所以才會被擺在這兒讓民眾參觀呀 . 只可惜這個軍史公園不是很大, 收集的款式不是很多.
集集大致就這樣, 那個特有生物保育中心, 我們從它的庭園走過, 但沒有進去館內參觀. 那個十三目仔窯, 網路上也說不值得, 所以我們也就沒去了. 尤其是現在的陀螺家又擴大成八人觀光團, 一大伙人回到集集的'老街'上, 走進了一家湯圓店用午餐啦. 接著大家一起回到民宿, 四位大人都已經累趴在床上, 而四位小朋友卻是活力旺旺, 玩起了double紙牌和台灣美食大富翁遊戲. 真是的, 不曉得是哪些人稍早還說好累的.
一伙大人休息幾個小時候, 下午三點多一群人又浩浩蕩蕩地往集集市區出發. 這一次, 得先去完成小陀螺們的心頭大願.
這天是星期六, 集集的這條'老街'上有夜市. 下午三點多, 攤販不是開張不久, 便是正在擺攤. 我們一群人走到了集集的新市集, 老站長. 昨兒下午打從這裡經過, 看到廣場前停放著可以讓兒童乘騎的投幣式火車, 那時有讓小小陀螺上去拍照乾過癮, 結果小陀螺們對這玩具火車一直念念不忘, 就連在明新書院時都一直嚷著要去坐玩具火車. 好不容易讓小陀螺們忍了一晚又一天的慾望, 現在輪到陀螺媽媽實現承諾了.
盼呀盼的, 小小陀螺終於坐到玩具小火車了.
老站長算是座市內觀光攤販集中處. 只是陀螺媽媽對這種觀光店興趣不大, 而且它的二樓還在整修中並未開放, 所以陀螺觀光團在裡頭晃了一下就出來了, 隨著陀螺媽媽走進旁邊的農會產品中心. 原本以為那裡會販售集集當地的產品, 結果發現原來全省各地農會的產品都可以在這裡買到, 在集集的這家農會商店, 裡頭賣的東西當然以集集為主. 陀螺媽媽說服了陀螺爸爸同時買了一包黃澄澄的香蕉片和一包內容物為暗褐色的香蕉乾. 陀螺媽媽忍了好久, 回到台北的當晚就把它們拆封了. 那香蕉片, 好吃, 算是陀螺媽媽吃過最好吃的香蕉片, 多倫多賣的根本無法比. 而那香蕉乾, 算是嚐鮮吧, 因為它看起來真的是扁掉的整根香蕉, 不太容易引起食慾, 而口感嘛, 陀螺媽媽比較傾向鮮甜的集集蕉.
集集老街上的夜市沒有什麼看頭, 但很訝異很多人在那裡用餐. 或許夜市裡的食物仍然保有十幾二十年剪的滋味吧? 只是陀螺媽媽下午已經為了一己之私, 拉著全家去吃那覬覦很久的水里肉圓和臭豆腐, 所以逛夜市就剛好是順路回民宿罷了.
鹹湯圓雞絲麵. 雞絲麵是沒有雞絲的唷, 可別像陀螺爸爸一樣在找雞絲在哪. 雞絲麵就是油炸過瀝乾的細麵線，就像我們平時看到的細面那種，只是更細更細一些. 陀螺媽媽從來沒想過雞絲麵應該是雞絲+麵.
水里肉圓與臭豆腐. 肉圓的醬汁是粉紅色, 有點特別. 但那臭豆腐就不怎麼好吃. 皮炸過頭, 變得太老得嚼斷.
路旁的香蕉攤.
原本以為已經逛完了集集所有的大景點, 當然扣除了那十三目仔窯, 攔沙壩, 綠色隧道等'遙不可及'的地方, 結果離開集集的最後一天早上, 陀螺夫婦在房裡待得無聊, 在陀螺媽媽的說服下, 整個陀螺觀光團立刻很有效率地退房然後朝武昌宮出發. 這個武昌宮, 昨兒陀螺媽媽有跟陀螺爸爸提到, 因為旅遊簡摺上把它列為景點, 說什麼它保留了大地震的歷史. 由於我們剛從鹿港過來集集, 看了很多的廟, 而且廟再大再老, 也都沒鹿港的好, 所以陀螺爸爸對這武昌宮有點興趣缺缺. 但最後一天早上, 在房裡等退房時間實在太悶了, 陀螺爸爸終於同意去武昌宮. 但為了配合搭往車埕的火車時刻, 只好請小陀螺們的舅舅送我們一程了.
坐車一下子就到了武昌宮. 武昌宮是座新落成的廟宇, 但陀螺媽媽後便拉著一家老小衝往武昌宮的後方. 哇, 那兒還有一座武昌宮, 幾乎一模一樣的武昌宮, 原來的武昌宮, 可是它現在竟然廟簷幾乎碰地, 陷了, 一樓完全不見了, 整個厚重的屋簷就這是大喇喇地壓在地面. 陀螺爸爸和陀螺媽媽從來沒有見過任何的地震災情, 當看到這震垮的武昌宮, 陀螺爸爸和媽媽真的是嘴巴對話動個不停, 手上相機快門也按著不停, 小陀螺們當然也是大眼睛地看著武昌宮, 因為垮掉的大建築物, 真的在眼前,那可不是積木城堡垮了那麼回事.
陀螺爸爸很讚嘆這個武昌宮, 因為不僅他們保留被震垮的那棟, 竟然還在相同的地點蓋了一座幾乎一模一樣的大廟. 這... 陀螺爸爸真的一直說 amazing! 他還是, 這個武昌宮是整個集集觀光的重頭戲, 要是他知道武昌宮是這個樣, 他早就過來參觀了.
陀螺媽媽問了當地人, 他說這座新的武昌宮是在四年內才蓋好的..
由於時間不充裕, 陀螺家在新的武昌宮廟內快速逛了一圈就得讓小陀螺的舅舅送到車站, 等火車準備到車埕了.
新落成的武昌宮.
震垮的武昌宮.
新的武昌宮內部真的是美輪美奐.
半立體的門神.
回到台北, 陀螺爸爸看著照片, 仍然對武昌宮驚嘆, 陀螺媽媽決定上網查查武昌宮的歷史. 乖乖, 不找還好, 找了反而讓話題停不下來. 原來震垮的武昌宮, 蓋了八年才蓋好, 1999年3月21日才開始用, 結果半年後就被震垮了. 而震垮後, 據說當時神明托夢給廟公, 說什麼它們的金身沒有受傷, 要廟公他們快點去把神像搶救出來, 因為這些金身會承受不了接下來的地震. 好啦, 神明金身救是救出來了, 廟重蓋要錢呀, 結果, 據說神像又指示說錢不是問題. 然後神像上的鬍子就開始變長了, 當然, 很多人為了這神蹟都來了武昌宮, 錢當然也就進帳了.
唉呀呀, 只知道這間武昌宮故事那麼多, 陀螺媽媽就該把它排進行程, 好好逛一逛的.
不過, 神像真的會長鬍鬚嗎?? 陀螺媽媽又在網上查了一下, 原來會長鬍鬚的神像不只武昌宮有, 全台其他各地都有零星的報導. 真的是神跡嗎? 陀螺媽媽是不太相信神跡. 但也找不到任何更進一步的資料. 有人說, 神像是木頭做的, 上頭難免會有有機物, 毛髮嘛, 環境適合就會長長了. 陀螺媽媽也覺得那樣的說法不真實, 畢竟毛髮剪了, 是不會有生命, 更不會自己長長的, 畢竟沒了毛囊嘛. 會不會某種真菌類長得黑黑的, 喜歡附著在細狀物的末端, 所以遠看就像鬍鬚一樣了. 陀螺媽媽很想搞個研究, 看看這些會長鬍鬚的神像, 是否都用同一種的木料做成, 鬍鬚是不是都來自同一種生命體, 神像周遭的濕度溫度是不是都相似. 哈哈, 不過陀螺媽媽沒有資源, 而且這樣的研究有褻神威, 應該也拿不到研究金, 所以還是算了吧.
這張照片是從網路上加小菲的部落格拿下來的. 她的遊記應該是2013年寫的.
陀螺媽媽不知道武昌宮原來還有這個傳說. 回到台北後才從照片裡挖出來的. 鬍鬚下的兩張黃牌尺規不一樣, 實在讓人無法相信鬍鬚有變長. 網路上的照片比較清晰, 那鬍鬚還真的有幾顆'亂毛', 神像製作師父應該也沒有特別的理由讓神像有醜醜的鬍鬚吧.
